聞蒼玉滿不在乎,語氣淡淡:“這有什麼,孤願意寵着誰,誰自然就有了這份恩典,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讓常順派人過來量尺寸,給你建一個小廚房。”
“來,喜歡吃就多吃一些。”
他又夾着那道菜送到了女子碗裡,怕她拒絕轉移話題,然後微微皺眉:“我這些天感覺胸口有些悶,針灸過的地方還有些發癢不舒服。”
“這是不是我身體又出了什麼狀況啊。”他語氣中憂心忡忡,仿佛真的不舒服一樣。
阮玉琢一聽立即緊張起來,甚至連筷子都放下了:“怎麼會,你的身體明明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我給您重新把一下脈。”
“不急,等你吃完飯再說。”
可她哪裡還能吃得下去,如今眼瞧着治療進入最後一個療程的,完事了她就可以按照約定離開了,哪裡還願意出什麼意外?
直接起身甚至顧不得尊卑,伸手一把拉過了男人的手腕把脈,過了會兒皺眉。
感受到腦微弱的脈搏,她眉頭越皺越深,然後臉色有些白:“怎麼會不應該啊。”
這脈搏虛弱紊亂,甚至情況比最開始沒治療的時候還要差,可明明她前日把脈還不是這樣的。
聞蒼玉眸色閃了閃,而後抽回了自己手佯裝不解:“怎麼了,可是有什麼不妥。”
“不用擔心,估計就是這些天累到了而已,應該沒什麼大事。”
“殿下,你有沒有碰過什麼東西,為什麼你體内脈象這麼混亂,仿佛毒素再一次全面爆發了。”
阮玉琢收回了手臉色蒼白,她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會這樣。
旁邊的常順大驚,怒道:“阮侍妾這是怎麼回事啊,你不是說殿下體内的毒已經解的差不多了嗎,怎麼如今反而越來越嚴重了。”
“你這到底是怎麼解的,反而讓殿下情況變嚴重了!”
“好了常順,住口。”
男人冷冷掃了他一眼,而後看向眼前臉色蒼白的女子眸底神色暗沉,他故作溫和。
“你放心,孤說話算數,一個月後不管你解沒解毒,我都讓人送你走。”
可他這麼大度,反而讓阮玉琢心中愧疚難安,猛的擡頭望着他:“不行,既然說了治好殿下才離開,就要說到做到。”
“何況哪有治療大夫半途而廢的,我若是走了,其他大夫根本與我的治療方法不同,這不是害了殿下嗎。”
倘若聞蒼玉是強硬的讓她繼續留下來醫治,她可能會心中反感。
可這男人如今變得這麼溫和善解人意,她反而不能就這麼做甩手掌櫃了,緊緊皺眉。
“殿下,能否讓身邊人把你這三日衣食寝居都寫下來給我,讓我看看是哪裡出了問題。”
“我的治療并沒有問題,那隻能是其他地方出了問題,與我的治療辦法相克。”
她對自己的醫術還是十分自信的。
聞蒼玉聽到她說不治好不離開,眼中劃過一抹笑意:“好,孤一會兒讓人給你送來一份,你也不用急,我已經讓人去給你找紀雲沉的消息了,找到了一定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