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臂緊緊地壓在女子的肩膀上,聲音透着一絲低沉蠱惑:“阮阮,别再和孤吵架了好嗎。”
“一直留在孤的身邊不好嗎,隻要你同意了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你做太子妃。”
“從今以後隻有你一個人,這東宮中的其她女子都作為擺設,我聞蒼玉說到做到。”
阮玉琢都被他這誓言給深深震撼了一下,目光有些怔怔的望着男人。
随即她還是輕輕搖了搖頭。
“聞蒼玉,你很好,但不必如此,你是太子。”
“可是我曾經和雲沉哥哥互相許諾過終生,在我們之間除了生死外沒有任何能将我們分開的,我不會背叛他的。”
“您是高高在上的太子,你想要什麼樣的女子不可以,我早就已經心有所屬了,你為什麼非要我呢。”
她耐着性子想要說服男人。
“那個宋府的大小姐我就瞧着很是不錯,生的溫柔娴雅,到時候一定會是殿下的賢内助的,我能看出來她還對殿下一往情深。”
感情的事情不是用金錢地位能夠衡量的。
她和聞蒼玉不過在短短相處了半年時間,可她和紀雲沉卻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
在她還不懂事的時候,身邊的鄰居們就打趣她和紀雲沉是娃娃親。
而她也一直知道長大了她會嫁給雲沉哥哥。
聞蒼玉嫉妒得發狂,他一雙眼睛都紅了,此時心中的無比懊悔自己的心慈手軟。
他那天就不應該隻是讓人打斷了紀雲沉的腿,就應該直接讓人把他給殺了。
到時候讓人假裝一個意外把男人的屍體帶到女子的面前,阮玉琢也可能會傷心一段時間,漸漸的就會把他給忘了。
可如今後悔也已經晚了。
紀雲沉又不是個傻的,肯定不會再留在上京了,再想找到他可就難了。
他突然松開了手,有些頹然:“好。”
擡頭目光溫柔的望着阮玉琢,聲音帶了一絲哀求:“孤不強迫你,也會派人繼續替你找紀雲沉的下落,但是在我的毒沒有徹底解開之前,你不能離開東宮。”
“而在你留在我身邊給我解毒的這段時間,倘若你對我動了心的話,你就留下來做我的太子妃好不好。”
“隻是再給我一點時間。”
阮玉琢堅信再長時間自己都不會變心的,何況今日陛下都已經親自宣布了他和那位宋府大小姐的婚事,不久二人就得成婚。
但望着男人那哀求的眼神,她微微有些心,點頭。
“這是自然,這是我跟殿下做過的約定,若是不能将殿下體内的毒徹底根除隐患了,我自然不會離開的,這是對病人的不負責。”
聞蒼玉心中松了口氣。
然後他收斂了所有的鋒芒,臉上重新挂上了溫柔和煦的笑容:“恩,那就好。”
“抱歉,孤剛剛情緒有一些激動,沒有捏疼你吧。”他說着愧疚的望了女子的肩膀一眼,有些擔心。
他自己常年習武,對自己的手勁心裡有數,不知道有沒有傷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