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到冬天了雙手雙腳就是冰冰涼涼的,尤其是腳像冰塊一樣。
以前還在村子裡的時候,她家裡養了一隻大黃狗,冬天了她就喜歡把自己的腳放到狗的肚子下面暖着。
有一次因為太涼了,還把大黃狗給凍風寒了,最後還是阮玉琢辛辛苦苦照顧它半個月,這才将狗給治好。
“殿下,你放開,我”她臉色一紅,正要掙脫開男人的雙手,外面卻是傳來了太監的禀報。
“殿下,宋府的宋大姑娘派人給宮裡送了一幅畫過來,說是她偶然的心得新作,想要請殿下指點一下。”
那太監低着頭站在宮門外面,也并不往裡面去。
聞蒼玉本是滿臉戲谑調侃懷中紅着臉的女子。聽到這話神情頓時冷了下來,阮玉琢也一下子把自己的腳抽了回來。
而後立即迅速理了理裙擺重新坐好,好奇朝着外面看去。
宋栀鸾讓人送過來的畫。
三日後就是東宮大婚了。
如果是别人想要往東宮送東西,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未來太子妃要送一些東西給太子還是容易的。
宮人們都想要賣未來太子妃一個好,也能露露臉,畢竟都是自己未來女主子。
男人卻是臉色很冷,看到沒有看那被呈遞過來的畫軸還有一封信:“直接扔了,孤堂堂太子政務纏身,哪裡有時間給一個女子鑒賞畫作,不知所謂。”
“還有這畫是誰送進來的,所有經手的宮人都直接送回内務府去,這樣自作聰明的奴才孤可用不起!”
那太監頓時臉色就是一白,慌忙的跪在了地上:“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他頭埋在地上身子都在發抖,沒想到弄巧成拙,非但沒有得到殿下的贊賞還讓殿下大發雷霆了。
心底後悔不已。
早知道就不搶着過來送了。
常順擡腳踹了太監一腳,指着他大聲罵:“你個沒眼力見的蠢貨,竟然敢随随便便私自收外人送的東西帶回東宮來,這規矩是怎麼學的。”
“你師傅是誰,看咱家回去了不好好教訓教訓他,怎麼教出你這麼個沒規矩眼皮子淺的徒弟。”
“沒聽到殿下的話嗎?還不快滾去傳話。”
教訓完了不懂事的太監,他才連忙上前将那幅畫還有信都拿走,小心翼翼看着男人的神情。
“殿下,這畢竟是宋大姑娘讓人送來的,若是直接燒了怕是不太好,不如奴才讓人重新給返回去。”
他們家殿下是真的很不喜歡這位未來的太子妃呀,隻是若是直接燒了傳了出去,怕是對殿下名聲不好。
不管如何那位都是丞相府的嫡長女,也不是能随便輕視的。
常順有些求救的看向旁邊坐着阮玉琢,阮玉琢接到他求救的視線頓了一下,然後伸手拽了拽男人的袖子。
見到男人看了過來,她才抿了一下唇輕聲開口:“常順說的不錯,不管如何也不能直接燒了啊,殿下既然不想看,讓人送回去就是。”
聞蒼玉神情這才緩和了許多,然後淡淡瞥了眼還站在前面的常順:“愣着做什麼,既然阮良娣都開口了,那就把東西送回去。”
“也告訴宋丞相好好教教女兒,未出閣前給男人私自送自己的畫還有信,可還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教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