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三天過去了怕是屍體都已經喂狼了。”小太監苦着臉,然後心中畏懼打了一個哆嗦。
這天寒地凍的那郊外的狼也獵不到獵物,碰到了屍體那可不早就吃光了。
大皇子一聽猛的猛的将手中藥碗砸在地上,怒道:“聞蒼玉你憑什麼,你未免欺人太甚了!”
守在外面的護衛聽到了這話,對視一眼而後低着頭隻裝作沒有聽到這話。
過後就有人悄悄的把大皇子醒來後一言一行到到了聞蒼玉這邊,十分小心讨好。
“殿下,大皇子如今醒了,已經想辦法讓人和姝貴妃那邊聯系上了,咱們需不需要派人阻攔,不讓他和姝貴妃通信。”
而此時書房内,那穿着一襲四爪莽袍的尊貴男子正低頭小心翼翼認真畫着手中美人丹青。
畫上的女子栩栩如生,完全的能想象出女子真實模樣該有多麼的國色天香。
護衛不敢多看連忙低下頭。
而聞蒼玉放下了毛筆,他畫的美人卧睡圖,正是今早阮玉琢睡覺時的模樣。
他将畫紙舉起來看了看十分的滿意,而後小心地放在一邊,這才轉頭看向了護衛回答。
語氣冷淡:“恩,讓人從中阻攔,不要讓大皇子跟舒貴妃或者是二公主那邊聯系上,能阻攔多久是多久。”
“嗯,大皇兄還是有精神啊,剛剛醒來了就這麼一番無能狂怒,一點都不像是落水重病的樣子。”
男人語帶嘲諷,而後伸手将放在旁邊的一個小腰包扔到了護衛面前:“把這個藥包每日摻在大皇子喝的水中。”
那護衛接到手中的藥包,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東西,但他是東宮的人,自然以太子的命令馬首是瞻。
然後點了點頭,立即将藥包小心震而重之地收了起來不敢怠慢,還是小心翼翼問了一句。
“殿下,不知道這裡面是”
難不成是什麼慢性毒藥?
“不是毒藥,孤怎麼會手刃兄弟呢。”聞蒼玉扯了扯唇角,他隻會讓大皇子死的萬人唾棄,背負罵名。
“裡面隻是一些會讓大皇子多病上幾日的藥罷了,能讓他老老實實在病床上躺着,沒什麼害處。”
“好了,你回去吧,今後沒有什麼要事也不要再來東宮了,否則若是落在有心人的眼中,該說孤特意安排你的大皇兄宮中有什麼不軌心思了。”
雖然事實就是這樣。
而那藥包就是昨日阮玉琢才剛剛研究好的,對人的身體并無什麼實質性的損害,但就是會讓人越來越虛弱。
隻有停藥了慢慢休養半個月才能漸漸的好轉,當然是藥三分毒,不可能真的一點傷害都沒有。
聞蒼玉将旁邊幹了的丹青卷了起來放到了盒子中保存,然後這才擡腳出了書房重新往回走去。
可剛剛走到半道,常順就一臉為難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