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皆是火紅色的綢緞,絲滑的觸感,金絲暗紋,無一不彰顯這商家的财力雄厚。
方才羌成讓她食下的藥竟然是她身中藥的解,如今她已恢複了三分氣力,卻想不通他是如何得知自己被下之藥的。
若是說此時出逃,沒有這個必要,也沒有這個可能,不論是羌成還是轎夫,如今的她都不是對手。
玉指劃過金狐暗紋,蘇流安的眼中是無盡的黑,真的就要這樣,嫁于他人了,不過
半柱香後,火紅色的較攆入了商府後門,穩穩當當的停在了側院中央。
“恭迎主母出攆。”
齊刷刷的聲音驚醒了半睡半醒的蘇流安。
随意的理了理還有些不适的紅妝,放下蓋頭,蘇流安慢條斯理的出了較攆。
“主母,家主今夜才會回府,奴婢帶您去新房等候可好?”
剛下了轎攆,就有侍女迎上來,聲音隐着不屑。
“你心中對我似乎很是不滿?”蘇流安眼色一暗,聲線淩厲。
她自然知道這侍女為何不屑,庭院後門入,不拜堂成親,她雖頂着主母之名,八擡大較,卻仍是侍妾的待遇。
“奴婢不敢。”侍女嘴上說着不敢,心中卻不在意,畢竟隻是個活不過今夜的女人。
“去領二十闆子。”
“奴婢敢問主母為何處罰奴婢。”那侍女不服氣的說道。
“對主母不敬,心思不純,還頂嘴,怎麼,這還不夠?”蘇流安慢條斯理的說道。
雖說她過去不是生活在古代,但是作為組織的全能獵人,這種程度的規矩她還是很清楚的。
就憑這侍女問這一句,亂棍打死也不會有人說些什麼。
“奴婢”沒有
話沒說完,就聽蘇流安又道:“不樂意?那四十闆子,來人,帶路新房!”
蘇流安一氣呵成的說完,已然率先擡步走開了,空餘那侍女就在原地,不敢相信。
其餘侍女見有人吃了虧,再不敢再怠慢,紛紛跟了上去,畢竟誰也不想挨闆子。
遠處涼亭裡,羌成同另外兩個男人将眼前發生的事情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