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
蘇流安被他看得頭皮發麻,終于大發慈悲,
“上床睡,準許你抱着我。”
話音剛落,蘇流安隻覺一陣風從耳邊劃過,商洐之已然在她身旁了。
“睡吧。”
在商洐之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蘇流安發出了貓咪般滿足的聲音,閉上了眼。
今天她經曆了太多,确實是身心俱疲。
“蘇蘇”
美人在懷,商洐之對自己的反應感到不恥,但是又無可奈何。
蘇流安自然感覺到了那股熱量,心中後悔自己把禽獸帶上了床,面上淡定的裝睡。
明知懷中的人兒不會答應,商洐之揮手滅了油燈,輕輕的吻上人兒的額,擁着她睡了。
還是那句來日方長,能擁着懷中的人兒睡下,他已經很滿足了。
清晨第一縷陽光進入房間,帶進的卻不是和諧的聲音。
“呦~羌成啊,這是準備去給新主母收屍呢?”
這不,帶着侍女準備去服侍家主和主母的羌成,路走一半就遇上了某紅衣怪胎。
“弑,話不可亂說,忘了上次在季那裡吃的虧了?”羌成掃了眼暗處的佘離,扶額提醒道。
“哼~反正你找的那個女子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廉弑紅扇一揮,将頭偏向一旁,陽光下,眉心那一點紅霎是妖娆。
然而,偏偏是這個不是什麼好東西的女子降服了家主,羌成在心中嘟囔。
正欲開口,卻見廉弑身後忽現一身黑袍,冰霜般幽暗的臉,不正是家主。
恰好當事人不知所謂,悠悠的搖着鐵血紅扇,聲音頗為得意,
“不堵你了,家主差不多該起了,你去收屍吧。”
話音剛落,廉弑就聽有聲音從身後傳來,“誰的屍?”
這酷似十月寒霜的聲音,除了家主也沒誰了。
廉弑一聽,四肢僵硬了,妖娆的臉龐皺的像個苦瓜,用眼神責怪羌成為什麼不提醒他。
羌成擺擺手,他也很無辜啊,不過眼下還是快溜的好。
“家主,屬下帶人去服侍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