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衍之的衣衫均由天山金蠶絲制成,柔軟絲滑還帶着淡淡的清涼,臉頰與之摩擦并未有半點不适,反而十分舒服。
倒是苦了商衍之,佳人在懷,卻是隻能看,不能吃!
忽然,蘇流安不喜的皺了皺秀眉,盯着外袍上那一處已經幹涸的血迹,玉手在那處畫起了圈圈:“不去換換?”
商衍之本打算晨起時換了衣衫,卻被蘇流安突如其來的昏迷打斷,而後守着她,也就忘了。
似有似無的力道弄得商衍之一陣炎熱,愈發的受不住撩撥,連忙将人兒從懷中放下。
“蘇蘇稍等片刻,為夫去更衣。”
話畢,便如有惡鬼追趕似的,急匆匆的出了房,留下房内蘇流安放肆的笑着。
生怕自家的小媳婦兒着涼,商衍之在房門口一頓,對廉弑吩咐道,“吩咐人給主母更衣。”
随即又思索了片刻,加了句:“挑些醜的。”而後便一陣風似的消失了。
立在門口随時待命的兩人有些呆愣,緩了好一會兒敢相信,那狼狽逃走的男人是他們家主。
守在左側的廉弑潇灑的打開鐵扇,對着佘離笑道:“小離離,看來家主這次要栽了哦。”
連侍女都要刻意挑選,這醋勁倒是不小。想來主母定是個不錯的人兒。
然佘離卻并不接他的話,隻是冷冷的撇了他一眼,毫無感情的開口,“看來闆子打的還不算重。”
說罷,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主上安排的事切不可延誤,何況是與主母有關。
佘離不提還好,一提廉弑就覺得腚疼。
雖說那麼些闆子對于一般人是緻命的,對于習武之人并無大礙,但他終究是血肉之軀,上藥之後能正常行走,已是不易。
小離離真是越來越不可愛了。
廉弑想着,也急忙跟上前面的墨色身影,畢竟是怕挨闆子的。
無名的閣樓,偌大的廳堂裡站立着數位仆人。
廳堂雖大,卻并非極緻奢華的格調,隻有為數不多的幾個擺件,就連幕簾也是淡淡的青色。
不過若是有心,便會發現其中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