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搖了搖頭,蘇流安緩緩開口回答:
“當然不止,必要的時候,救淩風一命,這個不難吧。”
“這可以。”李大人猶豫了一下,點頭答應。
他的位置,要保一個人并不是很難。
滿意的點點頭,蘇流安運起輕功離開,隻留下一句:
“那就可以了,半年後,我還你一個毫發無損的女兒。”
聲音婉轉,卻是對李大人最殘酷的判決,半年内,他的女兒隻能在他人手中。
這就等同于,他的命門被人緊緊握在手中。
不曾想蘇流安會做這麼個決定,九酒也有些反應不過來。
且不說她這半年要做什麼,就說那女子如今睡在五層,該如何安排都是個問題。
有些憐憫的拍了拍李尚書的肩膀,九酒歎了口氣說道:
“李大人若是想女兒了,來找小人便是。”
話畢,也離開了。他要去讓賬房先生算算,這李婉兒在此半年,花銷多少。
淩風起身理了理袍袖,轉而勸導:
“流安不會傷害貴千金,還望李大人寬心。”
和蘇流安隻是朋友的立場,讓他無法為李大人做些什麼,隻能安慰他寬心了。
猜不透她的目的,他隻能隐約感受到,她這麼做是為了他好。
一場晚膳就這麼散了,對于蘇流安的用意,就如同雲霧一般朦胧,讓人看不透。
與此同時,京城郊外的一處隐蔽的别院,飛進了一道黑影。
黑衣人左右躲閃,悄無聲息的來到處破舊的柴房,推門而入。
幽暗的地下室内,一名绯衣公子正背門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