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樓的包間裡燃着香味濃郁的香料,其中必然是含有某些見不得光的藥品。
齊株百無聊賴的坐在桌前,拿着酒杯自飲自酌,對着桌上的美食,卻是沒什麼興趣。
一盞茶的功夫,門便開了,進來的是個紅衣女子。
女子化着精緻的濃妝,紅色的紗衣襯得她膚白如雪,青樓的慣用設計讓她白皙的腿和凹凸有緻的身體恰到好處的展現出來,引誘男人們犯罪。
這明柳倒也真有幾分姿色,更是懂事,一進門便勾上了齊株的脖子:
“爺,讓您久等了。”
“那你準備怎麼賠償爺呢?”
一把摟過美人的腰身,齊株肥大的手不安分的亂摸,引得美人一陣嬌笑:
“爺,你真壞,你說要人家怎麼賠償嘛?”
将人抱起,齊株急色的親吻着到了紅色紗幔布置的床。
一把把人甩上了床,他急色的壓了上去,對着自己買來的人兒動手動腳:
“這還用問嗎?”
紅紗散下,帳内已然是一片調笑和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然而,不過半柱香的功夫,坐在床上的兩人就懵了。
其中齊株一臉的震驚,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臉色如同豬肝般青紫,而後又成了蒼白。
他竟然,不行了。
方才兩人打的正火熱,坦誠相對後才發現他不行了。
心中急躁,齊株忍不住踹了明柳一腳,命令道:
“該死,快去給老子再叫幾個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