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直求急的人,她畢竟已經下了那麼久的棋,不過要加快收網的進程了。
她一提,齊株頓時洩了氣,耷拉着手說道:
“這我也沒有頭緒啊,從天贖客棧出來後進了花樓,就已經這樣了。”
此事他隻告訴了姐姐,若是讓父親和母親知道了,保不齊又會發生些什麼。
齊甯一皺眉頭,思索片刻,說道:“你可曾得罪過什麼人?”
一陣沉吟之後,齊株忽然想到:“這難道是天贖客棧的東家?”
平日裡他倒是闖了不少禍,但那日他隻得罪了客棧的東家。
“天贖客棧。”齊甯情不自禁的喃喃道。
倒是有傳言說,這客棧的東家毒術醫術了得,如此倒是說的通了。
上次下面的人去捉拿那位的時候,就是在天贖客棧跟丢了,如今在那裡她弟弟又被下毒,難道他們知道了什麼?
這天贖客棧的東家背景神秘,若真的想做什麼,他們倒是防不勝防。
有些煩惱的揉了揉額頭,齊甯從衣袖中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紙張,吩咐道:
“來人,将它傳下去。”
侍女不敢怠慢,接下紙張,急急忙忙下去了。
另一邊,蘇府的廳堂,氣氛異常的壓抑。
上位的男人身着深藍色錦衣,頭發花白,臉龐雖英挺眼角卻又不少皺紋疊加。男人的身旁,一個妖媚的女人正貼心的喂着葡萄。
下面跪着粉衣的少女,面目清新脫俗,雖不是傾國傾城,但也是尋常女子求不來的容貌。
廳堂兩側是蘇府的妻妾們,其中蘇夫人最坐不住,焦急萬分卻不敢開口,倒是被人搶了先。
“老爺,小姐跪了快半個時辰了,您就饒了她吧。”說話的人正是望月。
寵妾開口,蘇涉自然不會不給面子,卻還是冷着臉質問道:
“孽女,整日去給為父丢人,還不知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