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為掌櫃,紅為舵主,紫為家主貼身護衛,黑為家主,見牌如見人。
他仔細研究了不少一會兒,終究是找不出的玉牌的問題,也就清楚了百川的身份。
一想到剛才自己竟然要同商家家主拔刀相見,他的背後沒由來的出了一層冷汗。
“晚輩唐突,還請前輩恕罪。”說着,便抱拳跪下了。
算起來商衍之比他早入江湖,就算比他大不了多少,也是前輩。
百川一皺眉頭,随意擺了擺手,“起來,不準告訴她我來了。”
“謝前輩。”
“你打算這幅模樣多久?”九酒好奇的問道。
他是見識過對蘇流安的霸道,當年蘇流安要跑,他就料定了,有一天這人會找上門來。
如今也隻能對天祈禱,讓蘇流安自求多福了。
“做好自己的事。”
百川撇了他一眼,将手中的茶杯仍了過去,“再和她那麼近,就把你喂魚。”
那茶杯抛出的力道不輕,即便九酒接住了,手也被它撞紅了一片,火辣辣的疼。
“好歹昨晚也幫了你一次,不用這麼恩将仇報吧?”随手将茶杯放在桌子上,九酒戲谑道。
若是沒有他昨晚幫了一把,怕是他已經在蘇流安面前露餡了。
“沒殺你。”就不算是恩将仇報。
忽然想起什麼,百川又加了一句,“有時間再和你算總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