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嬷嬷結結巴巴的說着,越說聲音越小,顯然是有些心虛的。
别說蘇流安是否能還活着,就連蘇流安安是否中了毒,她都不敢肯定。她之所以這麼說,隻是希望能保住性命罷了。
那女子聽了,反而更加憤怒,擡手一揮,内力将連嬷嬷拍出了數十米。
“蠢笨至極。”
雖說不曾見過真人,但她手中可靠的消息看來,蘇流安是個精通毒術醫理之人。對她下毒,就如同和伯樂比相馬,隻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若是蘇流安再進一步推敲,定能查着連嬷嬷身上,看來,這連嬷嬷是真的不能留了。
連嬷嬷狼狽的躺在十餘米之外,被她這麼一罵,連忙直起身子,對着她磕頭。
“主上息怒,主上恕罪,奴再也不敢擅自行動了,還請主上饒過奴這一次。”
她磕的賣力,頭部撞擊地面的聲音甚是響亮,不過十餘下,額頭就已經出血了。
但是,那女子似乎不為所動,就這麼站在原地看着,冷漠的神情都不曾有過變化。
就在連嬷嬷以為自己要葬身于此時,不遠處的樹從中,忽然飛出了兩道身影。
其中一人身穿灰色長袍,花白的胡子和頭發,他拿着一根手杖,手杖上挂着金黃的酒葫蘆,頗有仙風道骨之感。
另一人則是一身白袍,腰間佩長劍,刀削般淩厲的面容,如黑夜中的孤鷹,傲視天地。
這兩人不是别的,正是潛伏在此許久的展月和百裡栎。
展月曾數次跟蹤連嬷嬷,失敗多次後,才偶然發現了這麼個地方。幾番偵查之下,才确定了,這裡是他們的接頭地點。
他甚至摸清了接頭人的身份,這被稱為主上的女人的底細。如若不然,他也沒帶百裡栎來的底氣。
“少,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