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着一張小臉兒,似乎是女人的專利,看着讓人心生憐愛之意,又憂心美人之憂。
知道回了京城,客棧五樓的窗台旁就多了一張憂心忡忡的美人面。
美人不似林黛玉般弱柳扶風,身姿曼麗小臉精巧,皮膚吹彈可破,當然是要紗裙在陽光下更是仙氣十足。
可惜美人臉色有些白,柳眉緊蹙,如同黑曜石般耀眼的眸子裡,蕩漾着憂愁和憔悴。
靜谧的空氣中,驟然響起一道聲音,“那個這個送你,是街上新出來的玩意兒。”
美人微微側首,見到那張熟悉的面孔,也不看他手中的東西,就将頭别開了。
九酒有些失落,将手中的東西随意的擱置在窗邊,大手攬過人兒的腰肢,更是大膽的将頭靠在了她的頸部。
人兒身子僵硬,卻并沒有推開他,而是将頭扭到另外一邊。
“還氣我嗎?”九酒低聲問道。
在挑明心意之後,他對李婉兒就像換了個人似的,不停的找些新鮮玩意來給她,對她的事也是事無巨細的做。
但她似乎并沒有被打動,一路上都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笑都不曾笑一下,更甚的是她有時會躲着他。
他是得到了她的心,卻摸不透她到底在想些什麼,用盡了千方百計,卻難讨美人歡喜。
“不是。”李婉兒小聲回答道。
“那是為什麼呢?有什麼憂心的事情就告訴我,我都會替你解決的。”九酒追問道。
這副模樣絕對是有心事的,她已經是自己的人了,自己也就該做一些男人應做的事了。
這番話說得李婉兒有些動容,眸中泛起一絲波瀾,又快速的恢複了平靜。九酒卻看得清清楚楚,那道波瀾是自責。
“沒什麼。”她否認道。
見她如此執着,九酒隻好另辟蹊徑,在她的耳邊咬耳朵,“告訴我,不然,我就吻你。”
話畢,他的嘴角勾起一絲壞壞的笑容,像極了一隻腹黑的蛇。
這不僅僅是威脅,更是他的一點點私心,兩人清醒的時候,他還從未品嘗過那抹檀紅。
那是他惦記已久的美味,精緻小巧的檀口,塗着粉色的水粉,一張一合間,給他帶來了無限的誘惑。
李婉兒被他的話說紅了耳根,轉身嗔了他一眼,“你怎麼能這麼流氓。”
這光天化日下,他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但就是這樣流氓的語氣,竟讓她有一絲的心動和期待。
“對自己的娘子流氓,有錯嗎?”看她終于有了憂愁之外的情緒,九酒趁熱打鐵的說道。
聽到娘子二字,李婉兒的俏臉紅的更甚,“誰是你娘子啊?”
這八字都還沒一撇呢,他怎麼能亂叫人呢,雖說沒這麼稱呼,她心裡甜滋滋的。
“你啊。”
九酒說着,趁機捏了把她的臉頰。指尖那絲滑的手感,讓他舍不得松開手。
原來她皮膚的觸感是這樣子的,從前的他竟沒有注意過這些,如今想來,曾經有過很多機會,他竟然一一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