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最重要的,是給蘇流安驅除體内的風寒,餘下的事情稍後再說。
趁着侍衛去取姜湯的空檔,九酒責備道,“流安,你這一夜到底去了哪裡,你知道我們有多擔心嗎?”
百川不見了,他也知道她很擔心,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應該忽然人間蒸發,讓他們一衆人徹夜尋找。
他們心中擔憂是小,她隻身在外,若是真的出了什麼岔子可怎麼辦?
“他不過是一個在你身邊待了一月不到你孩子,到底哪裡值得你這麼做?你考慮過這麼做的後果嗎?”
他自顧自的說着,卻沒注意到蘇流安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簡直黑的可以滴出水來了。
李婉兒見形勢不對,暗自扯了下他的衣袖,示意他别再說了。
九酒也發覺自己言語有些偏激,有些懊惱的閉上了嘴,低着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關心則亂,大緻就是說像他這種情況吧,到最關心處,心急了就會口不擇言。
“流安,你别生氣,九酒他也是太擔心你了。”淩風勸道。
“沒事。”蘇流安淡淡的開口說道。
她的語氣平淡到聽不出喜怒,弄了一衆人也不敢多說些什麼,恰巧那侍衛端來的姜茶。
“殿下,茶來了。”
淩風松了口氣,心中慶幸這侍衛來得及時,接過茶碗遞了過去。
“流安,先把姜茶喝了吧。”
蘇流安倒是聽話的将茶碗接了過去,一口氣就喝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