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廉弑上前為老管家切脈,而後說道,“主上,楊叔的身子已無大礙,再休養些時日便可痊愈了。”
“嗯,辛苦你了。”
楊庚有些虛弱的笑了,而後說道,“你們先出去吧,我有事和衍之說。”
房内餘下的人看了眼商衍之,見他默認,才規規矩矩的退下了。
誰知,原本笑的和藹的老管家,在門關上後就冷了臉,“聽說,你是在一個女人身邊,不願回來?”
說話的語調有些陰冷,全然沒了方才的笑意,更像是上司在問下屬話。
商衍之眸中冷了幾分,開口說道,“您多想了。”
即便是極力的忍耐,但有些人也聽得出,他的語氣方才有些不同,隐約含着怒氣。
“最好是這樣,你身為商家的家主,不能因為兒女私情誤了大事。那女子不過一個商賈,将客棧經營到那種地步,不知同多少男人有來往,你還是少招惹為好。”
楊庚語氣十分不善,滿滿的指責之意,甚至将厭惡表露在面上。
眼看着商衍之的臉色越來越黑,他卻沒有停下的意思,甚至越說越起勁了。
“那女人當初離開後,可曾回來看過你?就你還心心念念的想着她,愚蠢至極。蒙蒙對你一片癡心,你卻”
話不曾說完,就被忍無可忍的商衍之打斷了,“您好好靜養。”
他一字一頓的說完這句,便頭也不回的甩袖而去。
隻見他健步如飛,生怕在這房間再呆半刻鐘,就會忍不住将人撕碎了洩憤。
若非念在他在商家一心一意做了幾十年,又常對他照顧有加的份上,他怎會容許他如此放肆?但他終究是念及舊情,沒拿他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