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不容易恢複了些清明,就聽到他的一番話,頓時有些羞惱。
“流安恕難從命,還請王爺恕罪。”她說話聲音寒冷刺骨,大約是十分生氣的。
隻見她擡手想要将人推開,但不管怎麼推,人都是紋絲不動的,推了一會兒,隻得放棄。
“王爺,請你放開我。”她特意加重了請字,臉色極為不悅。
但作為當事人的某王爺卻并不着急,厚臉皮不松手,反倒提起要求來,“不放,除非你答應當我娘子。”
這大約是史上最簡樸的求婚,不,逼婚了。連草環做的戒指都沒有,就這麼被人抱着逼婚。
“王爺若是心急找女人,王府出門右拐三百米處,當紅的花魁任君挑選。”蘇流安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她這些年雖說忙于客棧和百裡家,卻也是勤習武功,如今卻不敵這個王爺,算是生氣極了。
“你就這麼急着把本王推給别的女人?”繆王爺驟然冷了臉色,低聲問道。
“自然。”蘇流安想也不想,便回答道。
這麼一個突然冒出來的男人,就算是在急着嫁的女人,也不會這麼随意和他在一起,更何況她并不愁嫁。
不把他推給青樓的歌妓,難道要留着過年嗎?
“你”繆王爺惡狠狠的瞪着他,卻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王爺覺得我說的不對嗎?我倒是覺着,那些煙花柳巷的女人挺合适您的”
蘇流安正說的興緻勃勃,就猛的被人轉過身去。那帶着與羅莎面具的臉忽然放大,而後她的唇間觸到了一絲溫熱。
那是一雙像果凍般彈的嘴唇,帶着淡淡的香味,一寸一寸的舔吻着她嘴唇。那嘴三番五次想要擠開她的牙關,但試探了幾次沒成功,這才放棄了。
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睜大了眼睛,與在她唇間作惡的男人對視,控訴他的任意妄為。
“唔,唔唔”抗議的話消失在兩人的唇間,隻留下一串暧昧的聲音。
這不是蘇流安第一次在異界遇上比自己強的對手,卻是第一次被人弄得如此狼狽。
這個隻停留在唇間的吻,持續了将近一盞茶的功夫,期間蘇流安有些喘不過氣來,張口要呼吸,卻被繆王爺趁人之危。
“你男女授受不親,王爺您真的該去花樓清醒清醒了。”說着,蘇流安用帕子狠狠的擦了擦嘴巴,似乎十分的厭惡。
繆王爺看到她的動作,氣的眼都發直了,一把将人抱住,大步流星的走向床邊。
隻見他毫不紳士的将人甩在床上,自己也欺身壓了上,大手鉗制住了她反抗的手臂。
“不識好歹的女人。”他低聲抱怨道。
話音未落,他人已經再次吻上了那想要喋喋不休的紅唇,細細的品嘗起來。
世上敢嫌棄他的人,大約也隻有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