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應得的,她也配得上。
而前世,汗馬功勞,全成了阮長筝的。
如今,這些東西仍是她自己的,任何人都搶不走,任何人都别想搶走。
說話間就到了肅王屋子的門口。
舒嬷嬷要跟着琉筝進去,被何都尉攔住。
“王爺隻見阮将軍一人。”
“這”
舒嬷嬷看向她。
“沒事的,舒嬷嬷,我去去就回,您在隔壁安坐。”
琉筝遞給舒嬷嬷一個安心的眼神,邁過門檻進去了。
她垂着眸進去,以男子禮躬身抱拳行禮。
“末将琉筝,拜見王爺!”
她面前不遠處的軟榻上,放着一張虎皮。
肅王坐在虎皮之上,細細打量琉筝。
她比三年前,出落得更美麗了。
這種美麗,不是花園裡精心培育的名花,而是經得起風雨的百草。
他很想告訴她,他就是小衡子。
可是他不能。
他不能與她相認。
非但如此,還要故意做出姿态,免得她認出來。
故而,肅王沒有給琉筝什麼好臉色,隻漠着聲,說:“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