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下人們紛紛應是。
“母親。”
阮芸筝邁步進來,手裡多了碗參湯。
“你别太動氣,小心自己的身子。”
瞧見是養女,大夫人的面色稍緩。
“也隻有你關心娘的身子。”
“娘快趁熱喝了吧,這是江南送過來給我的百年人參,芸兒用不上,就叫人炖了,給您補補身子。”
大夫人點點頭,将參湯喝下。
“江南那邊,最近生意如何?”
阮芸筝歎了口氣:“最近有些不好。”
“為何?咱們的大錦,可是頂好的布料。便是宮裡娘娘們也愛。”
阮芸筝道:“是因着徽淑公主。”
大夫人的表情瞬間就僵硬起來了。
那日徽淑公主生日宴,她當衆貶低了大錦,還賞了琉筝别的布料。
“都怪她!她就是我的克星!”
“長姐如今關着,起不了什麼風浪,時間一長,大家就淡忘了。隻不過,老夫人若是知道,便不好了。”
大夫人又開始頭疼了。
阮芸筝連忙替她按揉太陽穴。
一邊按揉,一邊說:“等老夫人回來,該讓錢嬷嬷來回話。她是咱們的人,老夫人又信任她,她能替咱們攔幾天。”
“你說的是!若是貴人不上門也就罷了,貴人若是上門,絕對不能讓老夫人護着琉筝。否則真會害了咱們一家老小的性命!”
阮芸筝“嗯”了聲,眼底冷芒閃爍。
阮琉筝,怕是等不到貴人上門了。
不過,到時候交出屍首,貴人大抵也該消氣了。
恰在這時,門房的人來報:“老夫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