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邵氏瞧見趙氏,臉色就不大好。
“二嫂大駕光臨,不知有什麼指教?”
趙氏早習慣了邵氏如此說話,她笑道:“我哪裡敢指教弟妹?隻是想問問,那國公夫人可好些了沒有?”
趙氏冷笑。
“二嫂想知道,當初怎麼不留下來等消息?怎麼不等我們,就急匆匆先走了,連招呼一聲都不成?”
趙氏很尴尬。
他們怕的要死,哪裡有時間跟他們打招呼?
逃命都來不及!
不過趙氏早已經想好了理由。
這理由,便是到了老夫人跟前也有的辯。
“還不是二爺他腳傷了,腫的跟饅頭一樣大,直叫疼。我擔心傷了骨頭,不早點治,腿怕廢了。所以才急匆匆趕回來找大夫。”
“是麼?”趙氏顯然是不信的。
趙氏不再接這話,隻繼續問:“國公夫人的胎,最後保住了嗎?國公爺當時沒發落杳杳?”
趙氏想說非但沒發落,國公爺還對琉筝下跪道謝。
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她何必跟她解釋?
讓他們二房繼續提心吊膽才好!
于是趙氏把即将說出口的話一咽,改口道:“胎有沒有保住,我們也不知道,你們走後,國公爺就急急将人送回京了。恐怕不大好。”
趙氏臉色一白。
“那國公爺怎麼說?”
“發了好大一通火。隻是當時肅王護着杳杳,國公爺才忍着沒發作。”
“肅王為何護着杳杳?”
“這我就不知道了,許是老夫人在場,給老夫人面子吧。”
趙氏想了想,覺得這倒也說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