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親自動手,她是叫了香荷。
香荷那丫頭不敢背叛她,更不會不顧她自己娘的安危。
她會很安全。
所以,她絕對不能自亂陣腳。
阮芸筝很快冷靜下來。
她也迎上前,溫聲詢問琉筝的情況。
“大姐姐,你怎麼樣?”
琉筝已經被扶着在太師椅上坐下,她臉色很慘白,如同白紙。
嘴角,卻沾了血。
像一朵玫瑰,綻放在臉上。
她迎上阮芸筝的目光。
阮芸筝的臉上絲毫看不出心虛,隻有關切。
若不是香荷提前告知,琉筝都要以為,這是旁人的手筆,與阮芸筝無關了。
“我還好。”琉筝說。
老夫人瞧着她憔悴的模樣,險些落淚。
“大夫很快來了,你不要害怕。”
她一直在替琉筝輕輕順着背。
大夫人在旁邊心急如焚,阮大老爺更是表情複雜。
他們都怕琉筝這時候說出,他們夫婦二人将她關在了柴房。
隻聽琉筝道:“祖母不必為我擔心,應是在邊關時落下的舊疾。”
這話一出,夫婦二人皆是松了一口氣。
老夫人卻瞧出了一點端倪,隻是魏國公在此,琉筝的情況又不好,她隻好暫時按耐住,沒多問。
軍醫陳大夫很快來了。
琉筝一直将他安置在府裡,美名而曰,照看阮長筝。
故而,他來得很快,都不需要其他人多說什麼,拿了個帕子蓋在琉筝的手腕上,就開始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