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讓琉筝意料之外的是,她隻是要肅王幫忙将此事傳揚出去,卻沒想到,他竟然開口就要幫她查下毒的人。
肅王先前在長福客棧,還對她滿是嫌棄。
如今突然這麼主動,琉筝就有些擔心了。
她還沒想好,要不要站到肅王的陣營裡去。
這事不是兒戲,站錯了隊,掉的不隻是她一個人的腦袋。
可肅王現在的做法,讓她不選也得選了。
然而不等她開口想如何婉拒,阮芸筝竟然說話了。
“王爺,這是家事,交由祖母和爹娘處理就好,怎敢勞煩您?”
琉筝有些意外。
阮芸筝做事還算謹慎小心,經常拿大夫人當擋箭牌,自己退居幕後。
長公主府的綠羅裙事件也是。
阮芸筝雖然被惡犬咬傷,但傷勢并不重,完全有心力去赴宴。
可是她沒有。
她借着被咬傷,讓大夫人赴宴。
如此一來,成功了,阮芸筝依舊獻計有功;
失敗了,也是大夫人丢人。
今日是怎麼了?
狗急跳牆?
可琉筝瞧着阮芸筝的表情,并不十分擔心。
她很納悶,卻又得不到答案。
隻聽大夫人也跟着說:“是啊,這是家事,不敢叨擾王爺。”
大老爺,則縮在一旁,沒有說話。
他已經想好了,關押琉筝的事情敗露,他就全推給宋氏。
當初關押琉筝,他一開始是不同意的,是宋氏一直在他身邊念叨,他才起了懼意。
這都是宋氏的馊主意,與他無關。
至于中毒,他更是什麼都不知道,不會被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