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搜到東西了!”
那人一邊說,一邊往裡進。
這話一出,衆人頓時神色各異。
二夫人下意識看向了阮芸筝。
她跟阮芸筝兩個人,是衆人眼中的“嫌犯”。
她沒有對琉筝下毒,那麼隻能是阮芸筝了。
故而,二夫人的眼神裡,還帶了一絲憐憫。
阮芸筝瞧見了,心中冷笑。
可憐她?
先可憐可憐自己吧!
面上卻毫無異色。
“搜到什麼了?”肅王問。
那人單膝跪下,奉上一個小茶壺。
肅王拿起來聞了聞,眉心已然皺了起來。
“是烏頭草。”
他中過烏頭草的毒,記得這味道。
老夫人立刻問:“從哪裡搜出來的。”
“是在”那人不知那是誰的院子。
舒嬷嬷是按照老夫人的吩咐,跟着肅王的人一道去的。
她替那人說:“是從二夫人的房裡,放在桌角下,很不起眼。”
但也正是因為一個茶壺卻放在桌角下,反而引起了他們的懷疑。
他們拿起來聞了,不是正常的茶味,而是一股似有若無的極淡的香草味。
阮芸筝擡頭,往外頭香荷的方向看了眼。
香荷朝她遞來一個笑,阮芸筝便什麼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