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問傅雲琪:“東西拿到了嗎?”
“拿到了。昨日險些被發現,這次蹲了一個晚上,總算給我找着機會。”
他從懷裡掏出了一物。
阮鳴筝看了一眼,方才放心。
“若說輕功,沒人比你好的了。”
若非如此,他也不會冒險叫自己的書童跟傅雲琪交換衣裳。
傅雲琪很得意地笑了下,随後道:“我為你做出這麼大的犧牲,來年科考,你大伯押了題,你要第一時間拿給我。”
“放心,大伯能押出第一個狀元,就能押出第二個狀元。”
前頭的狀元郎,雖說資質尚好,卻沒到能十拿九穩拿狀元的程度。
是阮大老爺押對了題。
隻是當時沒人在意阮大老爺的話,隻有那位狀元郎回去認真做了功課。
偏偏還真就考了阮大老爺說的題。
傅家已經出了一個将軍,阮雲琪想再從武,很難有出頭之日。
唯有從文這一條路了。
這邊的馬車慢慢往獨峰書院去,那邊琉筝去了聽菊堂看望阮嘉筝。
三夫人親自接待,另有雪姐兒在旁,隻不見嘉哥兒。
“怎麼不見嘉哥兒?嘉哥兒如何了?”
三夫人歎了口氣,道:“你給的藥很好,就是太好了,他才有力氣逃出去玩。原今日想讓他去書院,聽聽新來的夫子的課的,結果去了他房裡一看,就看見這個。”
她遞出一張字條。
琉筝接過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