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一張畫像交給玉柳。
玉柳看完,琉筝便燒了。
“不需要靠近,就看他日常都去哪裡,做些什麼,跟什麼人往來便足夠。此人,就當是你練習跟蹤的第一堂實踐課。”
玉柳很鄭重地點頭,稍作修整之後便出門去了。
而琉筝照例去老夫人那邊請安、用早膳。
她對琉筝說:“你娘昨日又來找了我一回,說她腰疼,需得阮芸筝替她針灸、按揉,我回了她,還從外頭找了個女醫替她施針。女醫剛到,她就将人打發走了,說是腰不疼了。”
琉筝沒什麼情緒,隻說:“我不在家這些年,是芸兒妹妹一直陪着她。她不習慣也是有的。”
老夫人說:“不隻是不習慣,我看她是離不得她了。當初讓她入阮氏族譜我就不同意,偏你娘一直堅持。”
老夫人很是不喜阮芸筝。
她說不上來為什麼。
或許是阮芸筝那雙眼睛裡,盛了太多算計。
也或許是,阮白筝和阮雪筝
隻是這些年阮芸筝從未做出什麼出格之事,她也找不出理由讓阮芸筝回她江南老家去。
隻有琉筝回來之後,阮芸筝才做了第一回錯事。
琉筝笑笑:“那就可惜了,芸兒妹妹早晚是要嫁出去的,到時娘就算不舍得,也隻能放她走。”
老夫人突然有了個想法。
“不如待她回來,為她找個好人家。”
琉筝道:“隻怕母親會覺得,應該讓我這個大姐先嫁。”
老夫人說:“你不同,你是将軍。往後,将軍府還得靠你”
又問:“你自己可有這個想法?”
她怕自己限制了琉筝的想法。
琉筝道:“我隻想建功立業,無其他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