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筝沒有備其他的禮,隻帶了一張銀票。
她讓潘鴻放到謝懷遠手裡。
謝懷遠一陣推脫,但最終收下了。
“那我便告辭了。”
“将軍慢走。”
謝懷遠一路目送她上馬車。
琉筝坐上馬車,将那幅畫放到了一旁。
她掀開簾子,叮囑了馬車外随行的潘鴻一句。
潘鴻應“是”,跟随她走出一條街後,身影很快淹沒在人群裡。
等琉筝回到汀蘭院不久,潘鴻也回來了。
“您剛走不久,謝懷遠便去了定遠将軍府。”
他壓低聲音說:“将軍,五少爺突然提起這個謝懷遠,必定有意為之。事實上,他也的确往定遠将軍府去了。将軍不該去找這個謝懷遠的。”
琉筝道:“他既想算計我,不是用謝懷遠,也會用其他人。還不如選謝懷遠,咱們也好提前防備。”
“也是隻是不知道這畫到底有什麼名堂。”
琉筝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她想了想,道:“叫陳大夫到我這兒來,就說我頭疾犯了,請他來看看。”
“是。”
不多時,陳大夫來了。
他很疑惑,按說琉筝的身子骨底子很好,都過了三日了,這毒必定全清了,怎還會頭疼?
就見琉筝拿出了一幅畫。
“陳大夫,你幫我看看這幅畫有什麼問題。”
陳大夫頓時松了一口氣。
他接過琉筝手裡的畫,認真查看,又俯身去聞。
片刻後,他眼皮一跳,站起身說:“将軍切莫再碰這畫。”
琉筝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