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琪已經是個舉人了,明年如果順利,說不定能進入殿試。
但,朝廷是不允許一個啞巴參加殿試的。
更何況,剪舌帶雖不是剪舌頭,卻也會血流不止。
若是不能及時止血,說不定會有性命之危!
“阮将軍,不可啊,這實在是”
琉筝道:“不剪也行,那我去請陛下裁奪,一個三品大将軍被人污蔑,該當何罪!”
傅老爺連忙擺手。
“不可啊!”
到陛下面前,可就不是剪掉舌帶當一個啞巴那麼簡單了。
“那就按照我說的。”
“這、這”
傅老爺左右都不好答應,急得滿頭是汗,半天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還是傅雲琪自己開口:“爹,不用怕她!事實勝于雄辯,我說的就是事實,你不用擔心我!”
“混賬!萬一此事是個誤會,你可就成啞巴了!往後,你再沒有機會參加科考!”
傅老爺現在已經完全分不清誰說的是真話,誰說的是假話了。
可他不了解阮琉筝,卻了解傅雲琪。
這個兒子,自小便心思多,而且也常常出去鬼混
故而,他不肯輕易松口。
“爹!你就答應了吧!我自己都不怕,你怕什麼?還是說,在爹心裡,也覺得做這個局的人是我?此事對我有何益處?”
琉筝道:“既然傅二少自己都這麼說了,那就寫下字據吧!免得你事後賴賬!”
“是我怕你賴賬吧!若證明就是你設計陷害我們,你又該當如何?”
琉筝道:“我也同你一樣,剪去舌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