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筝直指着琉筝的鼻子,對二老爺說:“五弟從來不會允許自己喝醉酒的,他知道醉酒誤事,何況是在别人府上?”
琉筝一把抓住阮白筝的手指。
阮白筝隻感覺手指一陣劇痛,下意識要抽回手,可琉筝的力氣哪裡是她能比的?掙紮了半天非但沒掙脫,反而痛感越發強烈。
她毫不懷疑,琉筝再用多一分力,她的手指就會被掰斷。
終于她受不了了,不敢再掙紮,隻說:“放開我!”
琉筝面無表情道:“我是你長姐,指着大姐的鼻子說話便是你的涵養嗎?”
二老爺蹙眉,罵了阮白筝一句。
“混賬!還不快向你長姐道歉!”
又對琉筝說:“杳杳,你别同她一般見識,她沒規矩慣了,之後我會好好教導她。”
琉筝方才松開手。
阮白筝如獲大赦,連忙收回自己的手,再不敢指着琉筝的鼻子說話了。
她往自己爹爹身後退了幾步,這才開口:“爹,你信我,此事必定與她有關!”
“閉嘴!”二老爺瞪她一眼:“來人!将她拖回去,不許她再亂跑出去!”
“是!”
兩個小厮跑過來,卻不敢拉扯阮白筝,隻能嘴上說:“四小姐,請我們回去吧!”
阮白筝自然不肯走。
鳴哥兒本就是為了設計阮琉筝去的傅家,現在阮琉筝平平安安回來了,傅家那邊也沒有任何動靜,更沒傳出任何與琉筝的醜事有關的消息,而在這個節骨眼上,鳴哥兒卻不見了
用腳指頭想,都知道必定與琉筝有關!
見她不肯走,二老爺直接下令:“将她拖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