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筝,你五弟至今未歸,你怎麼還有閑心去遊湖?!你心裡,可有你的五弟?”
琉筝正要說話,元氏率先開口了。
“我竟不知,五公子至今未歸。都怪我,不該強拉着杳杳去遊湖!怪不得杳杳今日看起來心不在焉,原是如此。杳杳,你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你心裡可是不拿我當姐姐?”
琉筝順着話說:“是我的不是隻是怕姐姐也跟着我一起擔心。”
“你該告訴我的。”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将大夫人的指責推得幹幹淨淨。
老夫人也說:“老大媳婦,你誤會杳杳了,她心裡怎麼會不記挂鳴哥兒?不過是早先與人有了約定,不能做那毀約之人。”
大夫人的臉頰抽搐了一下。
這個大理寺卿夫人,她實在瞧着很是不順心!
老太太也是!
孫女都是要嫁出去的,隻有孫兒,才是自家人。
老太太竟然連這個道理都不懂,還偏疼琉筝超過了孫子!
真是老糊塗了。
心裡如此想,面子上卻是要過得去的。
大夫人幹笑了一聲,說:“那的确是我誤會琉筝了,我以為她像昨日一樣,光顧着自己玩,不管弟弟。”
順着這話,又再次指責起琉筝。
“琉筝,你同你五弟一起去赴宴,怎能舍下他不管,自己個兒單獨回來了?他可是你五弟啊!你身為長姐,不該帶着他一塊兒回來嗎?”
琉筝道:“母親說我不管弟弟,實是誤會。此事我已經同二叔解釋過了。我并未同他一起出門,且男女不同席,我在女眷那邊,不方便到男客們的席面上去。”
“那你走時,也該叫上他一起。”
“弟弟中途離席,我曾去找尋過,隻是找尋未果,以為他先回來了。”
元氏也在旁邊附和:“中途阮五公子離席,杳杳見他未歸,就離席去找過他,隻是不曾找到人。大夫人問了就知道,她離席了好久才回。”
大夫人心說這個元氏真是聒噪,他們的家世,她一個外人插什麼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