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晚上,北城頂級酒店。
各大名流觥籌交錯,彼此寒暄。
阮遇對這場合不感興趣,獨自在一旁喝酒。
繼母徐秀麗拉着阮詩雨正對着一個滿肥腸的中年男人猛吹彩虹屁:“王總啊,您真是一表人才,這是我女兒,阮詩雨,國外留學回來的,上個月還獲得了小提琴的國獎呢”
她往阮遇那邊看了一眼,頓時嫌棄。
“不像我們家那個大的,性格粗鄙,胸無點墨,随了她那個沒福氣的媽。
阮遇喝酒的動作一頓,臉上挂起職業性假笑。
“徐阿姨,您這話說的,我媽走的早是不假,可至少留了副好皮囊和硬骨頭給我,總比有些人活着就靠一張塗了三斤膩子的臉和見風使舵的軟骨頭強吧?”
徐秀麗和阮詩雨的臉色都氣綠了。
可當着大佬的面,又不好罵人,隻能僵硬的賠笑。
心裡暗罵,這小賤蹄子,舔嘴唇怎麼沒把自己毒死呢!
就在這時,宴會廳入口處傳來一陣騷動。
隻見一抹穿着深灰色西裝的修長身影走了進來。
男人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絲框眼鏡,溫潤的臉上噙着得體疏離的笑。
“這就是顧總吧,風頭無兩的科技新貴,這次活動的承辦方!”
阮詩雨壓抑着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