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擾我們談話了,麻煩讓一讓~”
紀臨澈:
他額頭上的青筋鼓了下。
然後,他目光銳利的落在劉律師的臉上,冷冽犀利:“劉律師,你剛才提到的海關申報問題,前提是影響到海關監管秩序。但桑小姐父親公司涉及的更像是歸類争議引發的補稅納金糾紛,方向錯了,給客戶的初步建議就會南轅北轍。”
劉律師的臉一下子就沒了血色。
他連忙站起來:“紀律師,我,我剛才就是太緊張了,我馬上”
“沒關系。”
紀臨澈将水杯放在茶幾上,微微俯身,目光極具壓迫的鎖定了阮遇。
“桑小姐的情況确實複雜,普通律師,恐怕把握不住其中的微妙。”
“這個case,我親自接。”
阮遇不卑不亢的迎着他的目光,嘴角的弧度放大。
獵物,中午上鈎了。
劉律師如蒙大赦,連忙逃離。
空氣裡瞬間隻剩下兩個人。
“桑小姐。”紀臨澈繼續湊近,那雙黑眸從他臉上劃過,帶着一絲似笑非笑的意味:“你是個獨特的女人。”
低沉的聲音帶着一絲危險的磁性。
“招惹我,目的是什麼?”
阮遇笑而不語。
男人覺得有趣,帶着薄繭的指腹輕輕擡起阮遇的下巴,目光一寸一寸的描繪她的五官。
“以及,後果是什麼,你可想清楚了?”
下巴無形的壓力,以及紀臨澈身上清冽的雪松氣息,極具侵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