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勾起一抹極淡卻惑人的弧度,這是屬于頂級掠食者的自信。
像是笃定,這個看似依賴他的女人,不會拒絕。
阮遇心裡的小人立刻叉腰:呵,男人,這就覺得穩了?”
她擡起眼,略顯歉意的說:“不好意思紀律師,一會兒我還有事,吃飯就不用了。”
紀臨澈臉上自信僵硬了一下。
他被拒絕了?他竟然被拒絕了?!
那股剛剛被點燃的征服欲,非但沒有熄滅,反而噌的一下竄的更高。
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産生了如此強烈的吸引力。
紀臨澈鏡片後的眸光更深沉了幾分:“既然如此,我們就下次。”
阮遇拿起自己的手包:“謝謝紀律師理解,那我先走了,有進展随時聯系我。”
“我送你下去。”
走出君和律所氣派的大樓,傍晚微涼的風拂過臉頰。
和紀臨澈道别後,阮遇剛要走到路邊打車。
一輛奢華的黑色賓利靜靜的停在她的面前,後座的車窗降下了一半。
一個穿着名貴西裝的男人坐在車内,黑色襯衫扣子嚴緊的系到最上面,嚴絲合縫,渾身散發出一種禁欲的氣息。
危險又疏冷。
是那天幫她的那個男人。
他的氣場太強,阮遇對他過目不忘。
她咧嘴一笑,帶着點偶遇熟人的熟稔:“原來是你啊,先生,好巧。”
這副态度和剛才面對紀臨澈的截然不同。
秦司深沒有立刻回應,隻是靜靜的看着阮遇,沉甸甸的目光極具穿透力。
這樣靈活多變的女人,應付家裡人才是最好的選擇。
幾秒後,他極輕的點了下頭,算是回應:“好巧。”
他的聲音沉穩,冷冷淡淡的,透着成熟男性的質感與魅力。
“要不要送你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