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白眯起雙眸,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問:“她也是兩年前失蹤的?”
陸宸:“”
兩個人對了一下,意外的發現,自己竟然都是阮遇釣魚的一環。
氣氛陷入詭異的甯靜。
良久,沈聿白罵了句國粹,眼神陰冷的能凍死人:“耍老子。”
陸宸:“既然這樣,你我之間,未必不能合作。”
沈聿白冷嗤,摻着毫不掩飾的嘲弄:“倒也不是不行,不過,老子不喜歡别人服從指揮,你,得聽老子的。”
陸宸臉色陰沉:“你想得美!”
氣氛緊繃,兩個人之間誰也不讓誰,吵的不可開交。
樓上,阮遇坐在沙發上,手裡捧着一杯紀臨澈親手倒的熱水。
小口小口的喝着,長長的睫毛上挂着未幹的淚珠,整個人縮進沙發裡,顯得格外嬌小脆弱。
“好點了嗎?”紀臨澈坐在她對面。
阮遇點點頭,聲音弱弱的:“好多了,紀律師,今天真的太謝謝你了。”
紀臨澈盯着她,斟酌用詞:“桑小姐,你到底有幾個名字?”
阮遇心中立刻警惕。
垂下眼睫,再擡眼時,眸中水汽氤氲,帶着一種被逼到絕境的茫然和痛苦。
“我就隻有一個名字。”
“紀律師,我不認識他們。”
“也許是我長得像他們認識的某個人?我好害怕紀律師我就隻有您了,你會幫我的,對嗎?”
紀臨澈心中那股被依賴的滿足感和保護欲瞬間壓過了探究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