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心的大姐大媽們氣勢澎湃,紛紛為被她陷害的姑娘鳴不平。
沈薇被打慘了。
鼻青臉腫,身上沒一塊好肉,頭發都紛紛揚揚飛起來了幾搓。
巡邏兵過來的時候,衆人已經一哄而散。
沈薇一邊哭一邊狀告說是餘婉沁母女害她。
但是現場哪裡還有她們的影子。
問供銷社的人,一問一個不吱聲,人家就說自己啥都不知道。
法不責衆,當時動手的人太多了。
沈薇根本無從找起。
這事兒隻能自認倒黴。
她渾身都疼,去醫院看傷,又遭受了一頓白眼。
給她換藥的正好是她曾經的跟班後來的死對頭張豔芳。
故意給她傷口處淋雙氧水,然後包紮傷口的時候,總是不小心下重手,疼得沈薇嗷嗷叫:“張豔芳,你是不是故意的!”
張豔芳冷笑:“哎呀,我這是傷口處理的正常操作呢,不好意思,我忘了,你的護士證都是偷來的,不懂這個的。”
惹得周圍的小護士們一陣陣偷笑。
沈薇又惹得一肚子氣回家,氣得心肝肺都在疼!
憑什麼?憑什麼自己過得像條狗!
餘婉沁卻能光鮮亮麗當醫生,她的女兒還可以上學,用好東西。
越想越不甘,她覺得自己不能這樣坐以待斃下去!
思來想去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她就給老家那邊去了個電話
童童還不知道,沈薇又作妖了。
她第一天上學,超激動的!
童童一大早就起來啦,穿着紅色印着太陽花的小背帶褲,頭頂兩個花苞,簡直可愛到犯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