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話會結束的時候,秋日的餘晖開始褪去。
賓客開始一一和霍夫人還有江歲知告别。
霍沉則慵懶地坐在沙發上,聽着向前壓低聲音講述的報告。
他們來玻璃花房之前去過一趟霍氏。
霍氏頂樓早已恢複原樣,但向前有拍了幾張一片狼藉的照片給他看。
霍沉想到那些狼藉的畫面,真的想不起發生了什麼事,問向前,“監控真的調不出來?”
向前,“太太調出來了,但她說沒什麼可疑的人,還說你隻是被仇人下了蠱産生幻覺才會将辦公室搞成那樣。”
“是嗎?”霍沉看起來明顯不信,目光飄向不遠處很熱情很大方歡送賓客的江歲知身上。
向前湊到他耳邊,“爺,要不你自己問問太太,我覺得這事挺奇怪的。”
霍沉輕笑,“她怎麼可能說。”
總覺得昨晚的事情沒那麼簡單,江歲知肯定有什麼不得了的大事有意在隐瞞他。
吩咐向前,“繼續查,瞞着江歲知把監控查出來。”
霍沉知道回半山别墅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包括他抱着江歲知的細腰。
霍氏集團頂樓他也能夠隐隐約約記得有點什麼事,但具體是什麼真的想不出。
越是這樣,他越是好奇。
向前收到命令,“是。”
他一走,霍夫人和江歲知送完最後一個賓客返回。
霍沉見狀,從沙發上起身,走到她們兩人身邊。
霍夫人今日一直在忙,也是這時才發現霍沉手上帶着傷,“你的手,這是怎麼回事?”
霍沉低頭看了一眼,“小傷,我老婆已經幫我處理好了。”
霍夫人不敢相信霍沉的這張嘴會說出這樣的話,詫異地看着他,又詫異地看着江歲知。
也不知江歲知到底給她的兒子灌了什麼迷魂藥,竟然能讓她的兒子變得這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