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站在門口的人是霍沉的那一刻,她一個激靈。
立馬低頭看了下自己弧度全在外頭的胸口一眼後,搭在門把上的手一用勁就是要把門合上。
然而霍沉是有備而來的,騰出捧着花束的其中一隻手,輕松抵在門上。
過往江歲知沒有和霍沉交過手,不知道他的實力如何,如今這麼一個抵門的動作,她一下子就摸清了他的情況。
不愧是在特種兵部隊待過的男人,力拔山河氣蓋兮,愣是江歲知這種在隐世家族精心培養着長大的非一般女子都無法抵擋得住。
卧室的門,就這麼被他推開,連帶着她也驚詫地往後退了兩步。
又被他鑽進她的房間裡邊,站在她的對面。
江歲知當即捂了捂自己的胸口,卻在下一秒覺得自己好像多此一舉。
怎麼說自己都是留過洋的人,國外行為藝術那麼多,她最起碼有衣物遮體,根本不算什麼。
于是,她就這麼穿着身上的真空蕾絲睡衣,坦坦蕩蕩地面對霍沉,“霍總,你這突然出現,還抱着花是準備演哪一出?
我今日不是跟你說得很清楚了嗎?我們終歸是要橋歸橋路歸路的。”
霍沉全然被她哭得紅腫的眼睛給吸引過去。
她很白,顯得哭痕更加明顯。
煩躁瞬間在胸腔爆開,黃媽講得沒錯,她哭了,看樣子哭得很兇。
看來真的是他的錯。
他完全能夠想象出這張無可挑剔的臉在大聲哭的時候是多麼的讓人心疼。
于是,手中的鮮花就這麼遞到他的面前,“江歲知,開心點。”
“啊?”江歲知一臉懵,“你這是?”
霍沉,“哄你啊,以後别哭了。”
“哄我?”江歲知還是懵,他是不是誤會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