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旁若無人的親昵舉動,刺痛蕭春錦。
她憑什麼不能是靖王妃。
為了與寒郎相配,她特地改了名字。
寒鶴,春錦。
聽着多情意綿綿啊。
都怪沈容毀了她的姻緣!
仿佛老天聽到她的心聲,周寒鶴瞪了沈容一眼,起身離開。
蕭春錦春心狂跳,迫不及待對周昭遠說:“表哥,我有點不舒服,先走一步。”
說完,她拎起裙擺追上周寒鶴的腳步。
沈容看在眼裡,慢悠悠吃完面前的小食,擦幹淨手,才帶着綠蘿往外走去。
時機成熟,看戲去。
主人公不在,曾靜怡維持氛圍,沒人懷疑。
後宅一處房子前,周寒鶴放慢腳步,聽到後面有人跟來。
“阿容,我不會答應怎麼是你?”
看到來人是蕭春錦,他的臉色陰沉下來。
蕭春錦呼吸急促,難掩激動,剛喊了聲寒郎,瞄見他厭惡的眼神,委屈巴巴改口。
“王爺。”
周寒鶴仍不願搭理,側身繞過她。
她咬下貝齒,豁出去猛地張開雙手撲向他。
周寒鶴反應過來,擡腳側身,蕭春錦撞上石凳,頓時癱坐在地,滿眼含淚問他。
“王爺,我哪裡比不得沈容?論家境,我是伯府嫡女,沈容沒了傍身,論家财,我家與她不相上下,論”
“阿容為何要比?我要娶的人隻有她,連選擇别人的可能都不會出現,既然如此,她不必自降身份,同你并論。”
躲在樹後的沈容扣緊樹皮,分不清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