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明日,滿京城都會傳出,安伯侯府的嫡女蕭春錦,低賤到勾搭外男,不知廉恥到不要名分為靖安王生孩子。
靖安王還看不上。
“蕭春錦,給我滾過來。”周昭遠高聲呵斥,雙手緊握成拳,活像要吃了她的野獸。
她渾身發抖,沈容已然走到跟前,她感覺突然矮了沈容一頭。
“蕭春錦,你說我配不上他,那你又能給他什麼呢?”
她問蕭春錦,揮手讓綠蘿打開身後的房門。
數十個木箱整齊擺放,箱門大開,裡面裝着白花花的銀子。
亮得刺眼。
“這裡有五十萬兩,周寒鶴想要,這般多的木箱,我能給他一倍、兩倍、十倍”
她打量蕭春錦,在這個自小被寵大的女孩身上,看到了一絲怯懦和自卑。
“我能當家做主,能做他的左膀右臂,你呢?隻能生個孩子?”
周寒鶴拉過她的手,側對着蕭春錦,将屋内的白銀擺在衆人眼前。
衆人倒吸口涼氣,再次感受到當年那句——
沈家郎,米滿倉,珠玉做床,黃金當房。
這可是整整五十萬兩啊。
蕭春錦抖如篩糠,眼神躲閃,不知在想什麼。
“跟我走,以後不準再出門。”
周昭遠沖上前拽住她,眼角死死盯着屋裡的白銀,咬牙羨慕。
他顧不得告辭,直直離開。
氣氛尴尬,其他人借故離開,沈若水走時,再次回頭深深望向重新上鎖的屋子。
待人走後,沈容重重舒口氣。
“魚上鈎了,阿容,你怎麼補償我?”
周寒鶴捏住她的下巴,裹着不容拒絕的氣勢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