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前吩咐下去,今日之事,不準透露半個字。”
所以外人永遠不會知道,蕭春錦說過多麼驚世駭俗的話。
也能保住她的命。
周寒鶴知她心軟,也願意維護這份良善。
她雀躍擡眸,亮了亮,主動牽過他的手。
“周寒鶴,你真好。”
“那下次補償别躲。”他又說,“阿容,善良要給值得之人,不能一味地、毫無原則地善良,你會吃虧的。”
沈容眨眨眼,抿了抿他話裡的弦外之音。
他的意思是,以後還能繼續利用他?
經此一鬧,兩家府邸燈火通明。
安伯侯府内,周昭遠沒心思責罰蕭春錦,瞞着舅舅把人關在自己院内。
親自派人看守,短時間内,不準私自出府。
而他跟安伯侯在書房中密謀,二人的臉色皆陰沉如水。
“你真看到五十萬兩白銀?”安伯侯聲音發幹。
“嗯,沈容承諾,周寒鶴想要的話,全部給他。”
這才是最恐怖的!
周寒鶴跟太子一母同胞。
沈容站隊,無非給太子一大助力。
再加上皇後娘家的勢力,他與皇位,徹底沒機會了。
“舅舅,絕對不能讓他們成親,還有,這錢若是被拿去與您争奪通路權,我們的勝算會小很多。”
安伯侯也想到了,嶺南已經是他暗中掌控的地下王朝。
對北境,他勢在必得。
“人,不能留,銀子,也必須要毀掉。這事交給舅舅,你一定要當做不知道,做兩手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