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妃結結巴巴,啞口無言。她忘了安伯侯府除了滿府的軍功外,靠的是嶺南每年幾千萬兩的白銀,才穩住她在後宮寵妃的地位。
沈容乘勝追擊,繼續問:“按照您的想法,商人不敢逐利,否則滿身銅臭味,既然如此,聽說邊境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
“皇上正頭疼着呢,不如您去勸安伯侯,捐出半年的收益,既解了皇上的燃眉之急,還能讓百姓們感恩戴德。”
她掩唇笑道,透着濃濃的諷刺:“也許這才能成為麗妃口中清風明月、不卑賤的人啊。”
麗妃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她在後宮中跟皇後不分伯仲,不就是靠着她有安伯侯府作為依仗。
若是讓哥哥得知
她斷然沒有好下場的。
“不,我剛剛的話不是這個意思,沈容,你敢曲解本宮!”
麗妃惱羞成怒,渾身都在抖。
“皇後!娘娘!此事是老奴罪過,與娘娘無關,損了幾位貴女的身份,老奴甘願受罰,不可誤會了娘娘的一份好心啊。”
章姑姑眼看事情朝不受控制的方向發展,拼命磕頭認錯。
事情大小,全在一念之間。
有麗妃在,她丢不掉命,但能保住麗妃和侯府。
沈容斜睨她,不悅斥責,語氣依舊溫吞吞的。
“這裡哪有你說話”
“皇上駕到!”
尖細的通報聲打斷她。
皇後刹那間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