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筆錢,不是所有人能拿得出來的。
不少人聽聞後,打了退堂鼓。
他們比不得。
景元帝嗤笑,又問他:“你可知阿容府上起過火,其中後宅内放有多少銀子,差點葬于火海?”
白老闆搖頭,這事他聽說過,隻道是報應不爽,其中的細微末節,倒是不曾聽人說起過。
沈容注意到景元帝的視線,幫他回答。
她的語氣格外謙虛:“不多,五十萬兩而已。”
而已?!
白老闆瞪大眼珠子,五十萬兩?他忙一輩子或許才能給兒子留下來。
沈容很随意地說出來了?
那她手裡究竟有多少錢?
“白老闆,此次可是要打通京城與北疆沿途商路,各類貨品,還要修路搭橋、館驿客棧,可不是你平日裡運貨換錢的普通買賣。”
沈容哭笑不得,合着還不知自己究竟要幹什麼呢。
白老闆立刻跪下來,汗如雨下,他當了好久的跳梁小醜,隻求皇上不要怪罪。
“行了,不知者無罪,諸位,覺得能比得過阿容,可留下再談。”
言外之意,識趣的趕緊滾吧,别浪費時間。
一時間,正廳内陸陸續續退出,最後隻剩下她與蕭景明和沈庭風三人。
他們拼盡全部身家,也不夠他們的一根手指頭。
更何況,這二人還隻是暫時能拿出來,但凡變賣家産,更不知多少。
景元帝滿意笑了笑,轉頭先問沈容。
“阿容,你父母向來做京城和江南的生意,北疆尚未踏足過,你有幾分把握?”
“五成。”沈容恭敬回答,實話實說,這五成,沒加上周寒鶴在北疆的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