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鶴不屑說,完全沒有把自己也罵進去的覺悟。
長靈貴為縣主,又是孤女,她父母留下的身家不少。
沈容瞬間明了,孤女,守不住的财富,不能依靠的父母。
好熟悉啊。
沈家吃絕戶的本領果然不容小觑。
“多言,落人口舌。”
太子騎馬趕來,不滿制止周寒鶴說話。
言多必失,若是傳了出去,于周寒鶴無益。
“大哥,是我先問的,跟他無關。”
沈容下意識維護,周寒鶴頓時覺得,被罵兩句也挺好。
太子斜睨得意的周寒鶴,歎氣。
“他故意的,阿容,他慣會裝,别被他牽着鼻子走。”
太子還不了解自家弟弟的德行,男人秉性下等,何嘗不是指他。
隻不過,他圖謀的,是沈容的心。
本質沒有二樣。
周寒鶴不置可否,怕太子壞他好事,主動說:“大哥,怎麼不把嫂嫂帶來,距離營地還早着呢。”
本朝民風開放,女娘騎馬射箭是準許的,又不是不能抛頭露面。
“她是太子妃,要以身作則。”
太子冷聲道,似乎并不在意。
沈容皺了皺眉,等太子走後,悄聲問:“大哥他跟嫂嫂,吵架了?”
“呵,天塌下來他們都不會吵,大哥那冷硬性子,又不懂體貼,誰能跟他吵啊。”
哪像他,懂的心疼自家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