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确實說過這話。
孟南枝蹲下身子,盯着他的眼睛道:“你說世子說不想再見到她,便是想害了她?”
麻乙連連點頭,“是,夫人,小人也是聽世子的意思。”
孟南枝輕哼一聲,站起來冷聲道:“嬷嬷,本夫人再也不想見到他!”
“是。”
劉嬷嬷連忙對帶來的兩個壯仆點頭示意。
粗糙的麻繩早已把他的胳膊捆綁的發麻,兩個膀大腰圓的壯仆兩手輕輕一提,便将他提離了地面往外走。
壯仆的腰間還别了一把刀,時不時的刮碰他的脖頸,麻乙吓得直哆嗦,“夫人饒命,小人錯了,小人誤解了世子的意思。”
孟南枝冷聲道:“誤解?不是故意?”
麻乙雖然怕得要死,卻忍不敢承認,嘴硬辯駁道:“小人是誤解,絕不敢故意。”
敬酒不吃吃罰酒。
孟南枝擺了擺手,懶得與他多說,“拉出去!”
麻乙立馬哭喊道:“夫人,小人冤枉,侯爺知道的,侯爺當時判了的,小人無錯。”
“慢着!”
正在書房議事的鎮北侯沈卿知聽到鬧聲踏步而來,看了眼被綁在地上的麻乙,眼神閃了閃,對孟南枝道:“南枝,你能回來當是喜事,怎可一進府便是如此行事?這讓下人看到了該怎麼看你。”
孟南枝挑眉,“怎麼看我?當然是跪着不敢看我。”
“你。”沈卿知氣得拂袖,“你怎麼變得如此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