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洪太醫搖頭,後面的幾個太醫也跟着搖頭。
反正那藥又不重,有嘔吐症狀又不會真的嘔吐,有腹瀉症狀又不會真的腹瀉,不過是難受一會兒,他們沒必要自讨苦吃地揭穿跟着受罰。
怎麼站隊,他們還是分得清的。
沈卿知無法,隻得讓他們去找管家結診錢。
“南枝。”
太醫走後,林婉柔想同孟南枝說話,偏偏每一張口,腹部就會痛上幾分,胃也還想向上翻滾。
陸筝筝便順着母親的話對孟南枝說道:“南姨,我母親說她錯了,求您不要趕母親出府。”
“莫要求她,本侯不會休你母親。”沈卿知攔住陸筝筝,看着孟南枝面色陰沉道:“你,出去。”
“可以。”孟南枝盯着沈卿知的臉,嘴角輕彎,“修兒,珩兒,把這屋内的掐絲琺琅妝奁、和田玉雕觀音像、汝窯天青釉瓶,都帶走。”
她的嫁妝,竟然用在她的身上。
沈硯修和沈硯珩聞言立馬就開始搬東西,沈卿知面色漲紅,“孟南知,你非要鬧得如此難看!”
“沈卿知,到底是誰非要鬧得如此難看,你心裡沒有一點數嗎?”孟南枝眸色如冰,冷聲道:“我說過,還有一日。”
說罷,便帶着沈硯修兄弟離去。
“世子哥哥。”
身後傳來陸筝筝帶着哭腔的輕喊。
沈硯修拿着東西的腳步微頓,卻沒有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