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他們想的那等吧。
晴天白日,好高尚的詞語。
還有景和六年,那豈不是兩人未曾婚嫁便
這是什麼逆天走向。
腦子有些亂,得好好捋一捋。
沈卿知的臉色由青黑轉為青白,怪不得當日孟南枝竟能說出景和六年之事,原來是謝歸舟告訴了她,可他并不記得當日謝歸舟有去侯府尋他。
隻是此事不好過深探究,他隻得辯解道:“本侯自始至終都在等待夫人歸來,為了她,連弦都不曾續娶。”
“是嗎?本将記得,鎮北侯在孟家女郎溺水不足一年之時便立了衣冠冢,這難道像是等待夫人歸來的态度嗎?”謝歸舟輕飄飄地反問,卻直壓人心弦。
一旁的孟南枝默默舉起拇指:好嘴替,不虧是父親連連誇贊的學生。
沈卿知身眼神閃爍,反駁道:“本侯當年挖幹大衍湖,在滿京貼滿她的畫像都不曾尋到她,以為她已不在人世,這才立下衣冠冢。”
“悲痛過度?”謝歸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本将倒是聽聞,侯爺在衣冠冢立後不久,林氏便經常出入鎮北侯府,鎮北侯府内更是時常傳出歡聲笑語,與悲痛二字似乎相去甚遠啊。”
此言一出,院中衆人更是面面相觑。
他們确實知道鎮北侯夫人溺水而亡後,林氏經常出入鎮北侯府,但那理由可是為了替侯夫人照顧孩子。
而且這些年,林氏确實一直對鎮北侯夫人的子女慈愛有加。
誰見到她不要誇上一句:得友如此,婦複何憾;得妻如此,無複何求。
今日這反轉,着實有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