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筝筝吱吱唔唔地把從趕觀棋回去,再到自己被孟南枝揭穿一事說了一遍。
林婉柔聞言氣得拍了下桌子,“你做事到底有沒有腦子,那插在馬尻上的針為何不當場就取了。”
陸筝筝嬌滴滴地開始落淚,“母親,我沒想到南姨和将軍會去。”
林婉柔看女兒落淚,有些嫌棄地斥道:“自己沒辦成事,哭什麼哭。”
陸筝筝忙不疊拿袖帕止了眼淚,怯生生道:“母親,那車夫被将軍帶走了。”
“我會想辦法,你就記着你什麼也沒做,什麼都不知道,就是馬驚了就行。”林婉柔當下便定了計劃。
說完她又看着陸筝筝補充道:“不管今晚到底是因為什麼,你隻要認定是奕王送你回來的就行了,其他的一概不要告訴侯爺。”
陸筝筝怯生生地點頭,“是,母親。”
說是吃陽春面,但真走的時候就有些尬了。
隻有一匹馬。
來的時候可以說是因為事态緊急,這回去就沒必要再硬湊着坐在同一匹馬上了。
謝歸舟笑得溫和,“你坐上吧,我牽着你。”
“那怎麼可以,還是将軍坐吧,我牽着将軍。”孟南枝拒絕,她覺得自己還沒那麼大臉,讓将軍給她牽馬。
謝歸舟看她拒絕得并不算特别幹脆的模樣,笑得更深,“那一起走吧。”
“也行。”孟南枝這次倒沒拒絕,兩人一起走總比一上一下強。
她不喜歡别人俯視她的感覺。
她喜歡俯視别人。
還是不算太熟,要顧忌禮節,真熟了,她自然是坐上面那個。
七月初的夜依舊很燥,沒有月亮,天是陰沉的。
兩人并肩而行,偶爾路過的街燈會照映出兩個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