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魚連翻白眼,“你這兩日話多了些。”
他第一次見到的那個沈硯珩,可是個不愛說話,還動不動就會偷偷吃酒哭兩聲的小子。
怎麼自從他那母親回來後,就變成話痨了呢。
真不适應。
兩人正說着,沈硯修就帶着明挽月走了過來,“珩弟,這是明姑娘。”
沈硯珩站直了身子,連忙乖巧地行禮,“嫂子好。”
沈硯修一巴掌拍在他的頭上,“重新喊。”
沈硯珩順水而流道:“明姑娘好。”
明挽月難得羞紅了臉,“你好。”
沈硯修又對她介紹道:“這是江魚,我弟的朋友。”
聽他說自己是朋友,江魚難得正經地輕咳了一聲,“明姑娘好。”
“你好。”
明挽月好奇地掃了他一眼。
這人的氣息好熟悉,和她應該是同一類人。
另一邊,明程氏看着錢飛他們帶來的兩車物資和幾名侍衛,有些不解,“将軍不是已經安排過了嗎?怎麼又安排着再送一趟?”
錢飛看了眼她身後,“這次不是将軍安排的,是孟姑娘親自委托将軍給你們送的侍衛和物資。”
明程氏順着他的視線看了眼沈硯修他們兄弟倆,“将軍沒和孟姑娘說?”
錢飛言簡意赅,“應是不想駁了孟姑娘的心意。”
明程氏似想起什麼,唇角含了笑,“我知道了,可這物資是不是太多了。”
錢飛平述事實道:“前幾日,聖上派工部帶着河工去了九曲河,如今山城連日陰雨,多備些沒有壞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