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隻剩下三個兄妹。
霍司烨一屁股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憤憤不平地捶了一下床沿,
“就這麼把那個姓錢地送進去,太便宜他了!還有江月華那個賤人,要不是她,我姐能出這事?”
“大哥有大哥的立場,他穿着軍裝,不能知法犯法。”
霍明宇推了推眼鏡,鏡片後的眼神冷靜得可怕,他走到窗邊,看着樓下,聲音平穩,
“但”
霍司烨猛地擡頭,眼睛一亮:“二哥,你的意思是?”
“小渝在這裡好好休息,我和司烨出去辦點事,馬上回來。”
霍明宇轉過身,對江渝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
不等江渝反應,兄弟倆已經一前一後地走出了病房。
北郊,廢棄倉庫。
江月華被一根粗麻繩反綁在同一張破椅子上,嘴裡塞着布團,臉上滿是驚恐的淚水。
霍司烨在她面前不耐煩地踱步。
而霍明宇,則不緊不慢地從一個布袋裡,抓出了一隻還在咯咯叫的活雞。
他将醫藥箱放在地上打開,戴上白手套,拿起一把锃亮的手術刀。
“司烨,按住她,讓她看清楚。”
霍司烨,上前死死地固定住江月華的頭,強迫她睜大眼睛。
霍明宇左手抓住雞翅,右手的手術刀精準地落下。
沒有一絲多餘的動作,一刀劃過,鮮血飛濺。
“江月華,你看,這隻雞的身體結構,和人有很多相似之處。”
他的聲音很輕,像是在進行一場臨床教學,
“比如這裡,是它的腿動脈。如果我從這裡切下去,血會在三分鐘内流幹,神仙難救。”
冰冷的刀鋒,在江月華眼前劃出一道銀光。
“還有這裡,”他用刀尖點了點雞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