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多月,每天晚上。
霍沉淵将挂扣在手中掂了掂,感受着它的重量和溫度。
似乎還殘留着她指尖的溫暖。
他擡起頭,深邃的目光緊緊鎖住她。江渝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想要轉身離開,卻發現自己的雙腿好像被釘在了地上。
良久,霍沉淵終于開口,聲音低沉而沙啞,
“江渝,”他停頓了一下,“你有沒有給别人也做過這樣的東西?”
江渝心跳得比擂鼓還要響。
這個問題她怎麼回答?
說是吧,顯得她太直白了。
說不是吧,又是撒謊。
為什麼隻給他做?
“我”江渝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霍沉淵看着她通紅的小臉,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個幾不可察的弧度。
她的反應已經告訴了他答案。
是的,這個挂扣,隻給了他一個人。
隻有他一個人。
“謝謝。”他反手帶上了,貼近心髒的位置,“我會好好珍惜的。”
江渝點點頭,轉身就要離開。她覺得自己快要被羞死了,再待下去,她可能會做出什麼更加丢人的事情。
“江渝。”霍沉淵在她身後叫住她。
“嗯?”她沒有回頭,聲音小得像蚊子叫。
“明天晚上有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