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晚晴泫然欲泣的答：“今天晚了你腿腳不方便，明天早上去，可以嗎？”
傅長安沉默以對，算是同意，自此再沒說話，但也沒拒絕方晚晴和自己一桌吃飯。
方晚晴看起來很舍不得傅家，抱着兩個孩子默默掉眼淚。
林小滿也因此退居二線，和姜慧一起站在後排傭人行列，一起看雇主吃飯。
氣氛實在太壓抑。
姜慧歪嘴小聲吐槽：“婚姻果然是男人的墳墓，他好像死了十年。”
周圍都是其它保姆，林小滿踩她一腳：“閉上嘴，合同說議論大少爺罰款。”
姜慧無所畏懼呵呵哒：“先不說都議論多少次了。就說，我現在和傅家有三份合同。”
林小滿：“三份？”
姜慧點頭：“哄老夫人一個，哄大少爺一個，最近還加了幫你哄小孩的一個到底哪個合同給我發工資我都不知道，我還遵守啥呀？”
林小滿：“難道不是全發嗎？是擇其一？”
姜慧：“全發出來加上老太太口頭答應的十八萬八，你知道咱倆一個月多少錢嗎？咱是保姆，不是對賭。你當有錢人傻呢？”
有錢人确實不傻。
一直承諾在給錢的，都是那個有阿爾茲海默症的老太太，給不給還不一定。
這麼往深了一想，忽然有點洩氣。
林小滿：“算了，反正過幾天就發工資了，發多少拿多少吧！肯定比在别的地方幹得多！”
姜慧：“那倒是。”
晚餐默默吃到尾聲。
直到方晚晴忽然臉色不好的說了句：“長安我肚子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