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林小滿許久都沒說出來什麼。
晚上睡覺時翻來覆去。
被已經了結心願，開始打遊戲的姜慧用大腳趾戳戳她後背。
“你翻什麼呢？癢癢呀？”
“我我隻是在想。”林小滿閉上眼歎了口氣：“方晚晴不是害了她丈夫一個人，而是害了成千上萬個能走出大山的孩子”
姜慧愕然未語。
當年傅長安出事，傅明遠被緊急召回之後，愣頭青猛地接手公司，能保本已是不錯，慈善什麼的完全提不上。
二百個希望小學，因為這件事再也沒提過。
那天晚上，林小滿失眠了。
她沒睡，姜慧也沒睡，打遊戲到下半夜兩點。
直到聽到樓下有人說話。
是方晚晴，雖然低聲，但很氣憤。
給正在戴着耳機打遊戲的姜慧使了個眼色後，她悄悄打開窗戶，聽着方晚晴在樓下的窗邊氣憤低語。
“上次我鬧成那樣你都沒得手！害我被關起來！傅長安從來沒對我這樣過！明天我要是真離婚了，有那個協議我一分錢拿不到，看你們怎麼辦！”
對面不知道說了什麼，方晚晴安靜了一陣子。
最終挂斷了電話。
關好窗後，林小滿複盤了很久。
‘鬧成那樣’，應該是指被關起來之前那次。
但是為什麼呢？還是為了去偷那個東西。
按她那句話來分析。
那個東西應該會影響到她分到多少錢。